【土方组】爱抖露今天也没有理他的迷弟
堀川视角,所以爱抖露拥有迷弟滤镜(不管做什么都很帅气的错觉)。
也许是无差,感情交流少到要变成友情向。
一个简单的故事,可以看做是迷弟对爱抖露的观察日记。/?
ooc有,内容零碎,表达不清,蜜汁衔接。
以上,现在跑还来得及。
1
兼先生,今天也没有理我。
2
从昨天开始就是这样,没有任何交流,甚至连短暂的视线交汇也没有。
真是奇怪。
3
做了什么惹他不开心的事吗?
我开始努力回忆,结果对于这些天发生的事我的脑中一片空白。
4
一直以来作为主力的兼先生没有出战。
本丸逐渐来了很多新刀,主上大概是想先锻炼新人吧。
我这么想。
5
没有出战的兼先生开始了内番。
还是让兼先生相当头疼的畑当番。
“虽然前主人是农家出身,但这究竟该如何是好啊……”兼先生这么说。
我站在树荫下,望着远处的兼先生低声说道:“是啊是啊,别消沉嘛。”
6
内番结束后,我跟在兼先生后面回了房间。
兼先生看起来累极了,关上房门,躺在地上就睡着了。
“别和小孩子一样啊兼先生,起码要照顾好自己。”我拖来被子轻盖在他身上后,小心翼翼地侧躺在一旁。
“国广……”“是?!”
突如其来的呼唤吓得我险些跳起来。
兼先生还在睡。
刚才只是梦话而已。
7
——这是两天以来兼先生对我的第一次呼唤。
8
虽说是梦到我了,但看起来并不是什么好梦。
兼先生皱着眉,不断地喊着我的名字,像是小动物在低声呜咽。
“是,我在呢。”我也小声地回应他。
虽然这么想有点失礼,但这个时候的兼先生实在太可爱了。
9
我很少这样看着兼先生的脸。
记忆里兼先生总是比我晚睡一点,比我早起一点。
有时我半夜醒来,会看到卷着被子滚到门口去的兼先生。
这时候我一般会把他轻轻拉回来,帮他盖好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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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夜无眠。
直到兼先生睡醒我才猛然意识到,我几乎是盯着兼先生的脸度过一个晚上的。
但不知为什么,我丝毫没有困倦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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兼先生的内番次数变多了。
但仅限于畑当番和马当番。
在我心里,兼先生工作起来是十分认真可靠的——虽然他这几日看到马和田都是一副想吐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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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结束了内番的一天。
兼先生毫无形象地倒在本丸的过道上保持着四仰八叉的姿势。
"不可以这样啊兼先生,这样就一点也不帅气了。"
身为助手的我当然是要提醒他一下,但是兼先生一副筋疲力竭的样子让我实在不忍心拖着他进房间。我张望了一会儿,确定四下无人之后在兼先生身边坐下。
"啊啊……"
兼先生突然发出了像是感慨一样的声音。
"月亮可真美。"
我不由得抬头望向天空,良久才感叹一声:
"是啊,月亮真美。"
13
兼先生就这么在本丸的过道上睡着了。
等我欣赏完月色低头看他的时候,他已经陷入了叫不醒的状态。
有时候睡得太香也不是一件好事……我这么想着,进房间把被褥抱了出来,轻轻地盖在兼先生身上。
夜风很凉,兼先生往被子里缩了缩。
我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。
"好歹把衣服脱了再睡啊,兼先生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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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起来的时候,兼先生看到身上的被子似乎有些疑惑,紧接着开始龇牙咧嘴,保持了一天的烦躁状态。
是地板太硌睡得肌肉酸痛了吧……冷静,现在笑出声一定会被兼先生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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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兼先生——"
"兼先生啊——"
"回答我一下吧?"
我抱着双膝坐在兼先生的身边,看他一本正经地望着远处发呆。
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,总之现在兼先生宁可发呆都不理我……
"国广啊。"
我被吓了一跳,觉得这样的场景有些似曾相识。
"国广啊……"
"是,我在呢。"
兼先生最终什么也没说,只是凝视远方,像感慨月色的美丽那样轻声呼唤我。极具节拍的,又像是在低吟一首缥缈的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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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久没有出阵的兼先生接到了出阵的指令,一大早就动身了。因为出阵名单上没有我的名字,所以我只能目送兼先生离开。
一个人走在本丸的回廊,我暗自苦恼要做些什么,无意一瞥看见了坐在不远处喝茶的笑面青江先生。
"笑面青江先生,你好啊。"我礼貌地和他打了个招呼,没想到他停下了喝茶的动作,僵在那里,目不转睛的瞪着我。
怎,怎么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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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是……堀川国广?"笑面青江先生惊异地发问。
"发生了什么吗?"我疑惑地反问。
"失礼了。好几天没见到你了,突然出现有点吃惊。"
笑面青江先生喝了一口茶水,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对我笑着:"要不要坐下来聊聊?"
因为思来想去我也没想起有什么重要的事,所以我一边应答一边在他身边坐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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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笑面青江先生聊天很有意思,他的话题十分地有趣,尽管他时不时会讲一些奇怪的话。
"说到这个,堀川啊。"笑面青江先生顿了顿,发问道,"你心里是不是有什么愿望?"
"咦……"
笑面青江先生单手支着下巴做出饶有兴趣的样子:"说说看,我不会到处乱说的。"
这个啊——
19
——"我希望就算是没有我,兼先生也能快乐地生活。"
仅此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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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面青江先生盯着我看了很久,直到我被盯得头皮发麻他才轻轻笑了一声。
"你啊,还真是至始至终都为了他着想。"
21
兼先生在傍晚时分就结束远征回到了本丸。
他回房后不久就被笑面青江先生叫走了,说是审神者大人找。
那一天我坐在房间门口等了很久,直到深夜兼先生也没有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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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丸的清晨很安静。
"堀川,你可起的真早。"笑面青江先生从回廊那头走来,保持着一贯的笑容向我打招呼。
"笑面青江先生您也是。"倒不如说是一夜没睡吧。
"那么,结束愉快的寒暄吧。审神者大人找你。"
"找我?"我跟着他走向审神者的房间,想起了更加重要的事,"啊!笑面青江先生!你知道兼先生去哪里了吗!他昨天一直没有回房间!"
笑面青江先生只是面带笑意推开那扇门,转头对我说道:"他啊,比你早一点到了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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审神者朝刚进门的笑面青江先生招了招手,兼先生低头站在他旁边。
"兼先生……"该不会也一夜没睡吧。
"青江,麻烦你了。"审神者大人开口说道,"请指明堀川国广的位置。"
"咦?"我的位置?
"他现在就站在我身边,大概两步左右的距离。"
"好。和泉守兼定,你可以上前了。"
兼先生闻言用力地抹了一把脸,僵硬地挺直了身子,朝前踉跄地走了两步后停了下来,看上去有些失魂落魄。
我很清楚这个状态。
——是兼先生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的状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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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算了……站在这里就好。"兼先生闷闷地说道,"国广你给我好好听着。"
"是?"
"可恶……"
我等了很久,只听到兼先生低低的咒骂声,不由得担忧地攥紧手心。兼先生拽起袖子狠狠擦了擦脸,开始断断续续地自言自语:"我就说怎么能让他……该死的……"
我焦急地想要走上前去查看,却被笑面青江先生一把按了回来,他摇了摇头,示意我不要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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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和泉守,请你再描述一下七天前发生了什么。"审神者大人说道。
兼先生发出一声短暂而急促的抽气声。
"七天前……"
“我,笑面青江,山姥切国广,博多藤四郎,药研藤四郎……和堀川国广前往阿津贺志山。”
五天之前我和兼先生去过阿津贺志山?
“我们遇到了检非违使。”
“然后……一把大太刀冲向了我,来势非常凶猛,我光是看了一眼就知道差距悬殊,绝对不可能挡下这一击。”
……按照兼先生所说,我应该是在七天前与他一同出阵才是。但我却对兼先生说的这一些话感到无比陌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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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,兼先生抬起头,我也看清了他的脸。
悲伤。
看清他的神色后,我被这样的情绪淹没了。
为什么……这么悲伤呢。
27
在一片沉寂之中,响起了兼先生的话语。
"是堀川帮我挡了一击,相应的……"
"他碎刀了。"
28
我听完之后,愣愣地站着,平日的那些安慰和鼓励的话语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。
原来如此啊。
兼先生并不是因为生我的气而对我不予理睬。
——而是他根本就没有办法看见身为一缕残魂的我啊。
我的心中涌起了近乎悲伤的释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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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面青江先生伤脑筋地呼出一口气:"尽管情况糟糕,我还是必须要冷淡地打断一下:堀川现在剩下的只是残魂断魄,连我都很难看清他。他这样的程度,今天之后基本就消散了,所以,你们还有什么话就快点说吧。"
我无奈地笑了一下,"辛苦您了,笑面青江先生。"
"哪里的话,那天的事我也有责任。我只是自私地想要减轻自身的愧疚罢了。"笑面青江先生"拍拍"我的肩膀,"你还有什么话想要对和泉守说,对吧?"
"您也知道的,"我凝视着艰难地站直了身子的兼先生,用最温和的声音说道,"我希望,无论我是否存在,兼先生都能够一直快乐地生活下去。"
"他希望,无论他是否存在,和泉守兼定你都能一直快乐地生活下去。"笑面青江先生沉声复述了一遍,"所以,和泉守兼定你的回应呢。"
兼先生指了指我站的地方,发问道:"国广他还站在那里,对吧。"
看到笑面青江先生点头后,兼先生一步步走向我,并且缓缓伸出了手。
那似乎是想将我拥入怀中的姿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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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对不起,国广。"
"兼先生你不用感到抱歉,是我太高估自己的实力了,还以为能挡下那一击的。"
"堀川说……"
"不用讲了,我知道这个浑蛋一定说了让我别感到抱歉之类的话。"兼先生直接打断笑面青江先生的转达,狠狠地对我说道:"你这个……浑蛋家伙,竟敢那么自大的替我挡刀啊?"
"哈哈,那是因为我无论如何也不想看到兼先生受伤啊。"
"哼,不管是什么原因,身为搭档的你擅自离开我的身边,那是绝对无法原谅的。"
"是是,那兼先生就记着这一笔账吧。"
……
我们像是看得见彼此一样,和往常一样笑着,开彼此的玩笑。我们心照不宣,对痛苦避而不谈,就这样度过了比任何时候都要平静的时光。
曾经习以为常的日子,现在奢侈的可怕。
"国广……"
什么?兼先生你的声音好小我听不见……
"我……"
再大一点声啊,兼先生。
"谢谢你。"
谢什么呢。
我可是兼先生的搭档与助手啊。
在意识消失之前,我餍足的笑了。
"和泉守。"笑面青江开口了。
"别插嘴,我没说完。"和泉守兼定瞪了他一眼。
"和泉守,别说了。"
"这个本丸已经没有堀川国广了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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